我想,他或许是太惆怅了吧!随他吧,只要他不惆怅,我乐意为他支付统统。于是,我在瑟瑟抖动中,闭上了眼睛。
在他进入我体内的那一刹时,我的泪水滴落,湿了脸庞,湿了枕巾,湿了我整个孤傲寥寂的芳华。
少女期间最柔美的对象,我就这般给了他,给了这个让我心爱亦心疼的男人……皎洁的床单上,落着一滴玫红。浅浅的。
过后,点亮了灯盏,他穿了裤子,望了望我,又望了望寥寂的床单,凉凉地说了句:真没想到,你照旧个雏。
说完他走了出去。临出门时说:明月,你往后不要再随着我了!
我不知所措。
余下的日子,我公然就找不到他了,他再也没发信息让我去给他买单。好像,我们之间从来就没有产生过任何。
我托了梅珍去找他,问他为何不理我。梅珍去了,又返来。
我问梅珍,他说了什么?
他说你不配!梅珍答。
不配不配,一向就不配啊,不配做情人,做伴侣也不配吗?
这话兀的有些伤人了。我苦笑着。
那一天,我跟梅珍说了许多话,我们俩也买了酒喝,想知道醉了,是奈何的感受。坐在天台上,有失路的鸽子飞过,凄楚的哀鸣着,找不到去路,寻不到归程……
我开始全力地遗忘沈留青。然则,我越全力,却越难以健忘。
他像长在我影象深处的藤蔓,在我内心生了根,顺着我的回想缠绕攀爬,缠得我夜不能寐,辗转反侧。
世上有些工作注定就是要胶葛的。自从那天与沈留青温存了之后,我每月该来的工作,竟然好长时刻没有来了。
去了医院搜查,大夫汇报我:有身了。
天塌了下来!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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