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请许我以你之名,抒写这个冬天(3)

    吊唁就像睡着的水。东风绿了江南又绿江北,却复生不了独钓寒江雪的墨客。

    吊唁是管瘦长的笛,呼吸自由进出于孔音,细节,由于琐屑,由于寥寂,再也不能复兴其时的玉轮,又怎么补充这时代积累的生疏?

    旧事真的不是被风吹散的。炊烟也不是被风掳走的。风的生平,都在弦上走动,不知情的人,又怎么领会获得“初冬夜饮”的清欢。

    

    梅,才是真正忍冬的花。漠漠不得语,盈盈缄晴朗。于梅,于冬天,于冬天相干的景和物,都逃不外一个“情”字。只痛惜,知情的人,早就没(mo,四声)了。

    梅,一种信奉,一种精力,一种情怀,无缘的人领会不到这些。没有哪一种花,如梅般赋予魂灵。假如给禅命一个脱俗的名字,“梅”自当是不二的选择。

    今生爱花,爱梅,宁肯做个扎实的“花痴”,哪管众生怎么对待。这般的“花心”,又岂是俗人靠近得了的。

    

    尘,这些年依然在梅镇。梅镇不长梅,倒是开着各色的菊,那是从前尘种下的。